第(2/3)页 这是要过河拆桥的意思。 一个无法与萧君羡抗衡的棋子,不如舍弃。 “明白,我这就去办。”流云走了出去,在门口又回头看了眼那抹孤清的身影,眸中划过异样的光芒。 这一年来,江帝云也常往北城这边跑,哪怕没有秦笙的消息,也忍不住过来。 只是他不再踏进萧家的门。 可笑的是,萧振国却能每次知道他入住的酒店,上门叨扰。 江帝云在酒店住下后,洗了个澡,正要出门,一打开门就见萧振国站在门外。 “萧先生,何事。” 疏离而淡漠的语气,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认识的陌生人。 萧振国看到江帝云,却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。 江帝云眉心一拧,带上门直接迈开修长的腿朝外走。 “江总。”萧振国终于出声,只是那声音带着轻颤与悔意:“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。” 江帝云顿住脚步,声音清冷:“不是什么人都配与我吃饭。” 萧振国并不恼,反而心中愧疚更甚:“帝云,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是我的……” 江帝云打断他的话:“萧先生,我与你毫无半点关系。” 这已经不是萧振国第一次登门说这样的话,他知道,他没有资格让江帝云原谅。 萧振国怕惹江帝云生气,连忙说:“好好好,不说这些,今天我来,是想告诉你,小羡带了消息回来,秦笙身体好转,不久就能醒来。” 其实这些话,不过是萧振国诓骗江帝云的。 他知道江帝云来北城只是为了探知一点秦笙的消息。 而他也只能每次编一些有关秦笙的消息,作为借口来见江帝云一面。 江帝云什么也没说,甚至未回头,径直走向酒店电梯。 冬夜里,异常寒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