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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皓轩心头一紧，将她的脸扳过来，紧紧地盯着她，眸光暗沉。

    方亦瑶被他的视线看得心头发怂，推了推他，“我要起来了！你松开我！”

    “瑶瑶……”

    徐皓轩唤着她的名，一句话在喉咙里，想问，又有些莫名的怯意。

    “你弄疼我了！”

    方亦瑶蹙眉，徐皓轩这才注意到抓着她下巴的手过于用力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！”

    徐皓轩道歉，方亦瑶已经披着衣衣服起身，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不管他做什么，她始终一副不咸不淡地态度，有时候，他宁愿她和他争辩，哪怕吵架都行，就是不要这种无所谓的态度。

    一口气憋在心口，在方亦瑶即将进浴室时，他忽然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因为你心底的那个人不是我，所以我做什么，你都无所谓？”

    方亦瑶呼吸一窒，握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一紧，心慌了一瞬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许久，她找回了声音，拉开浴室的门，走了进去，又关了门。

    一拳打在棉花上，徐皓轩心里的一股气都没有办法发作，拳头微微收紧，眼色也渐渐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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